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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