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皱了皱眉毛看着瑞香:瑞香,你这是干啥?
既然是这样,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张秀娥微微的别过头去,恰到好处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怎么?怕了?你既然怕了,那就快点把银子给我!瑞香说着就伸出手来。
话她只说了一半儿,后面那一半儿她没好意思说,那就是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往常看到的张秀娥,多数都是张牙舞爪的模样,如今这个张秀娥,到是有一种受了气的小媳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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