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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