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孟行悠对他们说的东西都不是很在意,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别人怎么说我不要紧,我就是担心这些流言这么传下去,要是被老师知道了,直接让我请家长可就麻烦了。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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