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所以那一刻,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
鹿然终于抬起头来,转眸看向他,缓缓道:叔叔,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住在这里。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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