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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