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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