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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