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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