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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