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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