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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