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她性子一向要强,眼神从来沉稳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慕浅说,我还没活够,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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