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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