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餐厅里,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可是这份光芒,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尽数消弭了。
她正在迟疑之间,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正一面训着人,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
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慰藉我?
可能还要几天时间。沈瑞文如实回答道。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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