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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