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张全富叹口气,好好过日子。以后常回来,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
村长清清嗓子,采萱,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你们之间的债了了,今天你走出这门,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
接下来几天,杨璇儿都跟着他们上山,两人采竹笋,她就在不远处转悠,然后又跟两人一起回来。
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劝道:昨天我见你竹笋还没拔完,反正你干活也不行,留给秦公子做,你还是去拔笋,顺便陪陪我。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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