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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