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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