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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