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噼里啪啦一通呵斥:看看你们班的学生,简直要反了天了,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
迟砚了然点头: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
孟行悠不挑,吃什么都行:可以,走吧。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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