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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