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