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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