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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