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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