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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