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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