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陆先生。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不用跟我解释。慕浅说,这么多年,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她长得漂亮,气质也很好啊,配得上你。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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