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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