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坐在旁边,却始终没有说话,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
慕浅正瞪着他,另一只手忽然就被霍靳西握住了。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她正把责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时候,小破孩正好也下楼来,听到慕浅的话,顿时愣在当场。
因为除了霍老爷子和霍柏年,几乎没有其他人会留意她,她常常吃过那一顿热热闹闹的饭,就躲在角落或者躲回自己的房间,继续做那个毫不起眼的人。
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只是幅度很轻微——
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唇角不由得带了笑,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
等等。慕浅一下子从霍靳西怀中直起身来,为什么你们会留意到一个毫不起眼的秦氏?
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再往前推,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年夜饭对她来说,也同样是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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