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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