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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