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发了会儿呆,才终于掏出手机来,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二来是因为庄依波。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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