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个人骤然一松。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那痕迹很深,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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