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冯光站在门外,见他来了,让开一步:少爷。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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