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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