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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