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视什么频,我来找你,男朋友请你吃宵夜。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呛声骂回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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