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不就问一句吗?
场面一度有些凌乱,等顾潇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上了。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顾潇潇刚好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接过她的梳子就狠狠往她头上梳,梳一下扯一下,还边梳边碎碎念。
她没忍心阻止他,然而下一秒,就在她以为他会亲上她的时候,临到唇边,他居然硬生生停下了。
你不是废话吗?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顾潇潇有些好笑:你怎么突然傻里傻气的,难不成刚刚被蒋少勋给气傻了。
这答案压根不在选择当中,因为在去食堂之前,他还没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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