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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