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先前在电梯里,慕浅和霍靳西的对话就暧昧不已,更遑论会场内,连他都察觉到霍靳西数次投向慕浅的目光。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张口问:你是谁?
电梯很宽敞,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来,在他的车旁停下,车灯雪白,照得人眼花。
不过你也用不着气馁。苏太太说,一没结婚二没确定关系,凭什么说慕浅是他们家的?你要真喜欢,咱们苏家可未必争不过他们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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