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