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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