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等到千星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她的时候,慕浅早不知看了她多久。
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缓缓靠向了椅背,说:那是什么?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小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监护人呢?还没有来接你吗?
我直觉他应该知道。郁竣说,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您要是想知道,我去查查就是。
老板瞬间哈哈大笑,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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