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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