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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