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嗯了一声,对于别人唤他,他一向很敏感,不过脚下却往张采萱这边退了退。
外头阳光明媚,张采萱除了每天午后带骄阳出门晒太阳外,就不出门了,帮着秦肃凛照顾暖房里面的大麦。
张采萱不置可否,来都来了,看看也行,一股脑把东西塞进他怀中,走过去看,抱琴正拿着一块包头的头巾比划,看到她过来,兴致勃勃问,怎么样?
等到众人再次分开,已经是好几息过去,几个妇人已经头发散乱,不过,还是平娘最惨,她头发散乱不说,脸上和脖颈上都是血呼呼的伤口,被拉开时还犹自不甘心的伸手挠人,拉开她的全义手背上都被她挠了几条血印子。
他们俩人收拾了好几天,却只翻出来一半,蹲得久了,张采萱腰和腿都受不了,站起身来走动一下会好些。
意思很明显,衙差说不准就是为了收税粮来的。
村长媳妇微微一笑,余光看到那边的几个货郎已经整理好了担子,村口大门处的大门也已经开了,他们立时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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