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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