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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